第(2/3)页 看到柳映枝后,他又羞臊又无地自容,若是脚下有缝,他光想现在就钻进去。 想他堂堂临州第一才子,从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谦谦君子。 何时,这般狼狈过。 还是在柳映枝面前。 柳映枝看了他一眼,目光扫视在他脖颈处和眼角嘴角的旧一点的淤青。 挑眉问:“你脸上的伤,是你父亲和小叔打的你?” 钟青宴诧异地抬眸看向柳映枝,反问她道:“你这是在关心我?” 问完,又想也是,她喜欢了他十年,以前就是看到他擦破点儿皮都心疼得不行。 恨不得替他受疼。 今日,看到他鼻青脸肿的,她肯定不由自主想要心疼他关心他的。 这些时日,她就算装得再不喜欢他,也骗不过她心里。 想明白此,钟青宴心里则暗暗耻笑她又当又立。 明明喜欢他要死,却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。 也不知道,她在骗谁。 柳映枝翻着白眼:“你是属老孔雀的?这么自作多情?我只是想知道,这是不是你父亲和你小叔打你的?是他们在青楼和赌坊欠了债,所以逼你来柳府要钱的?” 一听她竟然知道,拧了拧眉,却依旧误会她话中意思,觉得她就是嘴硬,说他自作多情,就是想了解他的近况。 他抿了抿唇,也没刻意隐瞒如实说了,反正她知道自己过得不好,按照她心疼自己的逻辑,肯定会帮自己还债的。 那样,自己也不必挨打,反正,是她自愿帮他的。 他无需承担什么。 柳映枝听后确定了自己心中想法。 回想上一世,他们就是如此的人,只不过是在父亲死后,才原形毕露的。 她记得父亲去世后一个月的时间,他们二人就欠了赌坊和青楼近十万两,而且都是让钟青宴问自己要钱还的账。 当时也是如此,若钟青宴要不到钱还不了账,就会挨打。 那时父亲刚去世不久,她正是最喜欢也最依赖钟青宴的时候,自然不忍看他挨打,所以到后面但凡他来要钱,她都让账房的人给他。 至于这一世,想来是因为他们被赶出柳家,整日无事可做,才这么快显出本性恶劣的一面。 记得那时候,她还觉得钟青宴当真可怜,摊上这么个父亲和小叔,见他被打,她就更觉得他是美强惨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