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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善渊扭头，不屑地看他一眼，又看看摊上的多种药材：

    “什么粗制滥造的劣质品，竟也敢假冒巫族。”

    “嘿，你这人怎么说话的，你说谁是劣质品？”摊主拿起一根大棒指着他问。

    善渊还没开口，一旁的弟子趾高气扬地说：“说的就是你怎么了？传言都说巫族人隐居避世，怎么可能出来摆摊卖东西！你卖的肯定都是假的”

    “还敢拿东西指着师父，知道我们是谁吗？中原第一玄门长明派，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。”

    一个弟子说着上来夺走摊主手里的木棍，就要朝他动手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他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。

    回头一看，沈灵姝一个闪现出现在眼前，一根藤条咻咻咻地钻进她袖子里。

    显然她刚才就是我你这个东西抽的人。

    “沈……沈灵姝？”那人捂着脸，赶紧回到善渊身边告状：“师父，你看小师妹，刚一露脸就打人，也太嚣张了。”

    善渊上下打量沈灵姝，上次见面，他高高在上，沈灵姝跪在堂下。

    这才大半个月没见，她容光焕发自信轻灵，以前在长明派扭捏的小家子气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善渊顿觉心里不爽。

    “沈灵姝！当着师父的面竟敢打师兄，越发放肆，还不跪下！”

    沈灵姝淡漠地扫他一眼，就像没听到，转身问自己手下：“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手下满脸感激地看着她，随说真要动起手来，刚才那个弟子未必是他的对手。

    但有上级这么护着自己，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
    他现在是发是发自内心地认沈灵姝为自己老大，而不仅仅因为她是少夫人。

    “沈灵姝，师父和你说话呢，你竟然当没听到，简直是大逆不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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