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只是不断摇头:“不是,不是……小人不敢,小人不敢……” 柳渺希皱眉,直接指向刘媚的证据只有张伙计,这样下去怕很难坐实刘媚的罪名。 主审大人问:“可还有其他人证物证?” 柳渺希也期待地看向陆东城,陆东城摇摇头:“本案所有相关人员都已经传唤上堂。” 柳渺希心里一阵惋惜,难道今天要放过刘媚?其实陆东城能在三天内找齐这些人已经很不容易,刘媚又是口头煽动张伙计。张伙计当时没留心眼,保存证据,现在只能光靠两张嘴谁也说不清。 刘媚嘴角一弯,得意地看向柳渺希和王凤。哼,就凭张伙计这个废物想治她的罪? 主审大人宣判:张伙计杀人放火,证据确凿,罪大恶极,处以死刑。 张伙计痛哭磕头: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小的真的是受人唆使,小的不是主谋……” 哪个死刑犯都那么说。知府大人已经见怪不怪,临死前忏悔的凶徒多了去,可有什么用?这就是律例。人在做任何事之前都该想到后果。 主审大人一拍惊木堂,正要宣布下堂,陆东城阻拦道:“慢!” 知府重新坐回位置,疑惑道:“陆掌柜对此案可还有什么异议?” “东城没有异议。但是……”陆东城不紧不慢道,“今日我要请大人做主的不仅是这桩放火案,还有七年前一件杀人案,刘媚的父亲刘实之死!” 刘媚像突然被人按中哪个法门,猛地回身,冲陆东城吼道:“你胡说什么!我父亲是死于意外!”这个男人上次如此羞辱与她,现在还想置她于死地,是为了讨好王凤那个女人吗?她恨,如果是凤来的那群人,她无话可说。但陆东城凑的什么热闹? 知府仔细回想,依稀还有点记忆。当年那件案子也是他审判的,仵作的报告写得很清楚,刘实乃突发心疾而死,没有可疑。但是陆东城岂是信口开河之人? “陆掌柜此话怎讲?”主审大人看在京城第一首富的面子上,耐心问道。 “请大人传证人李娟,一切明了。”陆东城xiong有成竹,这件事他一定要办得漂漂亮亮。 刘媚心剧烈一颤,李娟乃是她的生母,可她们之间的母女关系十分复杂,因为七年前…… 李娟一上来,刘媚便狠狠瞪了她一眼:“你不在乡下好好呆着,来这干什么? 李娟下意识地缩起脑袋,神情紧张。 柳渺希一开始不知道陆东城搞什么鬼,现在看来的确蹊跷。一个母亲竟然如此怕自己的女儿? 陆东城低头道:”李氏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刘实虽然没有给你们母女富足的生活,但对你们也是照顾有加。他已经蒙冤七年,你忍心让他一辈子都这样白白枉死?“ 李娟想起七年前的那一幕,依然深刻。这么多年来她备受煎熬,早已身心疲惫。尤其是刘媚生意失败后,连承诺的每月赡养费都不往老家寄了,大有不管她死活之意。是啊,她的心那么狠,怎么会管她的生死? 李娟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道:”我夫君是死于心疾,但却是刘媚逼的。当年,刘媚想偷走家里最后一点钱去做生意,被刘实发现。两人起了冲突……“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们父女吵得有多激—烈,刘媚把多年的不满都发泄出来。 ”留着这点钱干嘛,又去买颜料,买画纸?这几年我们母女过的是什么日子,连肉的味道都早就不知道了。你还是不是男人?你这种男人就不该娶妻生女!“ 刘实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跟他这么说话:”我再没用也把你拉扯到这么大,我自己的钱爱怎么用就怎么用!你个逆女,这里的一分钱你也别想动。“ 刘媚又哀求道:”父亲,求你了,就把钱给我吧。这次是个非常好的商机,我有信心挣好几倍回来。到时候我们就能买肉,买新衣服,还可以换新房子,真的。“ 刘实一个搞艺术的,对这些投机的事自然排斥。要不然他也不会画了这么多画,还那么穷。尤其是刘媚一个女儿家,不务实,老想这些有的没的,特别容易被骗。 刘实语重心长道:”媚儿,你听父亲的。你一个女儿家老在外面跑太危险。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,等爹爹把那几幅画卖了就给家里买肉。“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