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师弟有几句话,和乾元师侄有关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 “乾元那是你的师侄,是你的晚辈,该训诫那便训诫,有什么不当讲的?”张弘法拍了拍李长空的肩膀,俨然一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架势。 “那就好,恰好乾元师侄也在,我就把话挑明了说。” “师侄可知,这些天以来,我为何阻你讲经?”李长空转过身来,对着门外的陈乾元道。 “乾元愚钝,还请师叔明示。”陈乾元心里咯噔一下,觉得这是找自己麻烦来了。 李长空闻言,叹息一声,道:“讲经论道本无事,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,打着废太子立景王的旗号!” “这废立太子,乃是关乎到江山社稷的朝堂大事,就连当今陛下,也不敢轻言废立之事。” “你...你又是如何敢的?” “我天一教之所以能有如今的荣光,全是倚仗着师尊在战场上一刀一剑杀出来的,这是卖命的活计!” “我们这些徒子徒孙,既然承了他老人家余荫,不说把天一教发扬光大,可至少也要保住传承不是?” “你可倒好,非要往皇室的枪口上撞!” “你可知道,宫里头听说了此事,是何等的震怒?” 张弘法闻言,也是一惊。 之前陈乾元跟他汇报情况的时候,可没提废立太子之事,他还只当陈乾元是在外讲经输了,才来找自己出头。 没承想,这里头竟还有这等干系。 “乾元!你师叔说的,可是当真?”张弘法勃然大怒,厉喝一声。 “是...是真的。”陈乾元已是扑通一声,跪伏在地。 “你呀你,你怎么敢的?这些年,你把教内打理得妥妥当当,香火旺盛。” “为师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” “所以你贪了多少香火钱,为师向来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” “如今可倒好,竟敢犯下如此弥天大错!” “你是要将我天一教,拖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不成?” 张弘法之前一直处于躺平状态,李长空觉得此人有些像庄子,超然物外,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 可这一次,却是实实在在动了真火,对陈乾元一阵怒斥,言辞之激烈,令人耸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