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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只知道，六年前的某天，L忽然联系上他，跟他要人。

    但那时候，阿梨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L很生气，质问顾战为什么没有照顾好阿梨？顾战说那是意外，后来L后利用他的能力，查到了乔北佳身上。

    没错，是六年前。早在六年前，L就已经知道了乔北佳是阿梨的受捐者。

    但为什么是等到了乔北佳出国以后，L才出手干预乔北佳的进步，这点，值得深思。

    顾战说道这里，便止了声。

    他一脸从容冷漠的看着乔北佳。

    而乔北佳早已彻底的慌了神。

    顾瑾珩站在乔北佳身后，看着她随时都能瘫倒的身影，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你还有什么疑问？”

    顾战看着乔北佳，但乔北佳并没有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他叹声气，“你这丫头，我欣赏你头脑聪明，也认可你的能力，可你这骨子里那股倔，有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事！”

    乔北佳依旧看着他，依旧不言语。

    她此刻的脑子很乱，甚至都不能思考了。

    顾战知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，但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机会。

    “之前我跟你说过，L也并非是什么好人，他帮你也是有目的的，你就是听不进去。现在知道后悔了吧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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