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不共戴天-《烟花河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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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公司里的人其实都知道戴添和张总关系走得近,戴添几乎总是天天如影随行的陪着领导一起吃饭,一起饭后洗个脚,下班后一起放松打个麻将唱个小曲什么的。

    后面几天王健没来公司,我们跟他打电话问候他,他说他很好,只是这几天有个事在忙,等忙完了就来找我们兄弟几个喝酒。

    过了几天,我在群里看见了他的头像亮了,就和他聊了起来,王健跟我说他辞职了,我一点也不意外。

    他觉得再待下去一没前途二没面子,而他恰恰是个很要面子的人。王健说,我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其实都没真正搞懂“不共戴天”这个成语的意思,为什么是“戴天”呢?现在我终于懂了,原来指的是“戴添”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,对于每天从早上上班就混在一起直到吃完夜宵才回去,一天有16小时以上时间在一起的我们来说,几天没见,感觉反而是不真实的,也不正常的。

    为此,邱芊和江若漓等好几个女性都曾经怀疑我们几个有同性恋倾向。

    我对健说约得好不如碰得巧,好几天冒见了,既然今天碰到了就一起出来坐下子,吃个夜宵。群里面大家知道后也皆有此意。

    吃什么去呢?我说王健鳖最近不太顺,当然要去吃火红的口味虾,这道理跟穿红裤衩一样,去晦气。

    唐璜提议去“四娭毑”,说好久没去了,其实还一个原因是离他家近。每次提到四娭毑,我总是会想起在“越策”中看过的那张清晰的笑脸,非常市民化,有生活气息,起记忆中的一些庸常的场景还留有余温。

    想当初有一次晚上,我们几个约好晚上九点到四娭毑的总店,原本是想早一点来占位置,谁知吃晚饭的还没走,来吃夜宵的已经有人开始在排队,从一楼到三楼竟然没找到一个座。

    我们就买了一大份口味虾打包,跑得钱程在槐树巷的“小独栋”的三楼天台上去享用,那天夜里的月色很好,我们围坐在一起各自讲自己以往的故事。

    王健讲他高考成绩没有达到他报考的重点本科志愿,他爸帮他安排读的警校计算机应用专业,毕业后分配到了岳阳某偏远湖区的服刑农场工作,工作单调,生活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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